,面带微笑地问了一句道。
“唔,吾儿对此可有甚妙解么?”
噶尔?钦陵沉思之际最烦的便是被人打搅,若是寻常将领敢如此孟浪,那一准是军棍伺候之下场,可这话乃是出自噶尔?引弓之口,噶尔?钦陵不单不怒,反倒是和煦地笑了起来。
“父亲明鉴,孩儿以为这支先锋军该是兼程去取乌海城的,至于其主力么,想来是还远远落在后头,此时若是动手,后头的唐贼必然有备,再想诱之上钩必无可能,倒不若任其自去也罢,但消灭了安西军主力,回手再收拾其也不难,至于鄯州方向的唐贼如今离此还有近五百里之遥,旦夕难至,实无须过虑。”
噶尔?引弓敢站将出来,自是早将各方面因素都考虑过了,回答起其父的问题来,自也就胸有成竹得很。
“好,传某之令:各部即刻隐入暗处,不得惊得了这拨唐贼,若有违令者,杀无赦!另,传信沃论次赞,严守乌海城,不得有误!”
噶尔?钦陵略一思忖,并没发现其子之言中有甚不妥之处,自也就不再犹豫,霍然而起,高声地下了将令。
“诺!”
帐下诸将其实有不少人对噶尔?引弓的建议有着不同的看法,然则噶尔?钦陵既已下了决断,却是无人敢在此时提出异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