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做给高宗看上一看罢,只是这争也得看时机,李显并没打算开那个头炮,哪怕已是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身后高宗投将过来的热切眼光,可李显却假作没察觉,老神在在地端坐在锦墩子上。
“武爱卿所奏,朕已尽知,诸臣工对此可有甚要议的么?”
高宗等了好一阵子,见李显始终没有站将出来的意思,心中失落难免,奈何这当口上,他又势必不能长久保持沉默,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好将问题推给了兀自乱议不休的群臣们,却不料他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之下,乱议之声立马便嘎然而止了,所有人等尽皆成了木雕泥塑状,显然没谁愿意在此事上胡乱表态的。
“怎么?都哑巴了?嗯,不是都挺能说的么,怎地都不说了?”
高宗等了好一阵子,也没见有人肯出头为李贤辩解一二的,心中怒气登时便狂涌了上来,脸色难看至极地一拍龙案,气咻咻地呵斥了一句道。
说?这当口上谁敢乱说来着,说李贤该杀,那不是要触了高宗的眉头么?至于说李贤不该杀么,却又得被武后记恨,左右说啥都不成,诸般朝臣们都不是傻子,自是缄默为上,任凭高宗呵斥得有多狠戾,大家伙尽皆充耳不闻,全都不言不动地装起了木头人来。
“显儿,你来说,此案朕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