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回答的话语里满是敷衍与警惕之意,很显然,在李显露出底牌之前,李贞是绝对不打算在此事上作出哪怕是丁点的表态。
“李相一生唯谨慎,为官四十载,素来少有行差踏错之时,当真是勤勉之楷模,惜乎临到老了,却被儿女所误,当真令人扼腕啊。”
李显没理会李贞的敷衍与含糊,宛若自说自话般地感慨着,一派真为李敬玄的去职伤感之状。
“殿下说的是,自古便有种说法,这儿女都是前世的债主,今生可是讨债来了,满天下也不知多少人被儿女所累,实是令人感慨莫名的。”
李显要感慨,李贞纵使不想听,也只能听着,不单得听着,还得跟着附和上几声,这也是君臣分际所应有之礼仪,当然了,口不应心自也就是难免之事了的。
“呵呵,儿女是讨债之人,八叔这比喻倒是恰当得紧啊,我等为人父者,皆是欠债之辈,活该受后辈之催磨,很有趣的说法。”
李显倒是没料到李贞会冒出这么个说法来,颇觉新鲜之余,也不禁为之莞尔。
“这都是故老相传的闲话,终归是有些道理罢,真真假假却也难说得清,但搏殿下一乐罢了。”
李贞先前那番话只是顺一说罢了,可一见李显对此颇感兴趣,自也乐得跟着附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