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又难讨好之事,至于后党与太子一系么,又都自忖毛遂自荐的话,必会遭对方全力反对,与其再起争执,倒不若保持安静为妥,于是乎,满朝文武顷刻间便全都成了木雕泥塑,谁也不肯在此事上轻易发表意见。
“怎么?诸公对此都没甚要说的么,嗯?”
武后等了好一阵子,见无人肯站出来言事,刚稍缓和下来的脸色登时又阴沉了下来,环视了下诸般臣工,冷冰冰地哼了一声道。
“启禀娘娘,老臣有一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任凭武后的目光有多阴冷,诸臣工全都视而不见,气氛一时间压抑得简直令人窒息,可就在这当口上,却见越王李贞从文臣队列里行了出来,一派从容状地朝着武后便是一躬,甚是淡定地禀报了一句道。
“八叔不必多礼,您有甚话但讲无妨。”
一见到站出来的人是李贞,武后的脸色虽淡然依旧,可眼神里却是飞快地闪过了一丝精芒,但并无甚太过的表示,只是虚抬了下手,客气了一句道。
“诺。”
李贞恭谨地行完了礼,一抖宽大的袖子,神情淡定地开口道:“娘娘明鉴,老臣先前听诸臣工之踊跃进言,心中感慨不已,嗯,我大唐能有如此多敢言之士,何愁社稷不盛哉!今,大食国不远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