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不说。”艾凯拉木气得牙痒痒。
袁森立刻明白了,道:“跟热尔曼一起走的那个人原来是阿里浦。”
王慧背靠着立木擦枪和匕首,她现在表现出来的冷漠更甚以前,只有那张清丽脱俗的脸证明她是个女人。
袁森道:“王助理,你也相信热尔曼和阿里浦复活了?”
王慧头也不抬,道:“有点信,也有点不信——”
袁森继续道:“我跟热尔曼在胡杨林里打过照面,他已经完全不认识我了,看到我也不停留,扭头就走。”
王慧道:“据我观察,还不能确定热尔曼和伪装成热尔曼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他们的体态动作非常像。不过,有可能是一个人,因为热尔曼和伪装成他的人从来没有在同一时间出现过。阿里浦,我无法判断。”
袁森道:“他们只是身材接近,脖子上缝线的位置接近,脸是完全不同的。”
王慧把擦得崭亮的匕首放回鞘里,道:“把外表化装成一模一样,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说话、动作、神态也一模一样。热尔曼的动作跟怪人很像,跟他自己活着的时候不同,所以,我觉得热尔曼有问题。”
王慧的一番话极有道理,袁森一路上跟踪热尔曼老人,只觉得他的一切举动完全异常,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