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跟你说呢。”
安然回过头,有些愣忡的看着面前的妇女:“桂婶儿,你找我有事儿吗?是不是腿又不舒服了,上次给你的贴膏用完了?”
“没有没有,腿已经好了,而且上次你给的还有好多在屋里头。”桂婶有些讪讪的笑道,“我这次来是有事和你商量。”
桂婶也不管安然的客人并未走远,自顾自的站在门口跟安然诉苦:“小然啊,你知道的,当初把这间房子租给安大夫每个月才要八百块块租金。按说你们爷俩在我这里住了七、八年了,我也不好赶你们走。可是我家儿子年底要结婚,我想把这房子翻新一下给他当婚房。我听说安大夫走了,你一个孩子也住不得这么大的房子,要不你搬到我家里去住,这房子给你勇哥当新房,你看行不?”
不远处的白奕辰将整个过程看在眼里,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发闷,他有一种冲动,想走上前去拉住那个女人问问,这种小地方一个月八百块租金还少吗?再说人家给你治病,给你拿药,可是你却要在人家师父走后这么快的就落井下石,把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扫地出门,是不是有些太缺德了?
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去,因为安然的处境越困难,自己此行成功的可能性越大。再说不管怎样,自己三人的身份也注定了他们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