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看的。所以后来我才一直没有说话。”
孙鹏见安然在一旁边听边点头,好像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便惊愕的问道:“那你呢?安然?你不会也看出来那几个人有问题了吧?!!”
不可能吧?这熊孩子平时人那么呆,怎么可能看出连他孙鹏都发现的事情?他脑中灵光一闪,脱口问道:“难道是二哥暗示你的?”
安然见孙鹏转身将矛头对准自己,便笑着摇头道:“这还用白二哥告诉我吗?那女的一开始说,那几个人喝醉了,半路遇见她之后,想强拉她去陪酒。可是那三个人一看就是根本没有喝多的样子。这一点,身为医生,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他看着白奕辰道:“虽然不排除那几个人是故意借酒装疯的,但是后来我见白二哥没有再说话,就知道这件事一定有问题。”
安然知道,因为母亲的缘故,白奕辰平时对女性还是比较尊重的,所以在遇到有人欺负女人这种事的时候,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可是今天他既然在已经出口制止的情况下,不再主动去管下面的事情,只有一种情况能够解释——那就是,向他们求助的那个女人有问题。
白奕辰被安然的话说的心里各种舒坦,他不由得伸出手,揉了揉安然的头发,微笑着夸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