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控像一只手攥住宋楚的心脏,令她呼吸都车着疼,她抬起头,嘴角浮出一丝苦涩的笑,“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玩弄感情的人,对吧?”
“事实如此。”他冷笑,“你敢说你丈夫不是你口口声声强调只是哥哥的人?”他顿了顿,嘲讽道,“哥哥?我他妈那么蠢才会相信你们没什么,还让你住进他的家。怎么?到后来,哥哥变丈夫了?诶,我挺好奇,你是叫他哥还是老公呢?你就不觉得这样有乱……”
哗,一杯茶泼到罗忱脸上。宋楚站在那里,手握着茶杯,隐隐发抖。她直视着满脸茶水的男人,失望痛心,他怎么可以这样冤枉自己,怎么可以口不择言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罗忱,你怎么变成这样?”她捂着嘴,泣不成声,心上某个地方也在寸寸冷却。
“变?”罗忱用手抹尽脸庞的水,落寞地笑,“我真希望自己能改变,或者宋楚,你教我,怎样才可以喜欢上另一个人?”他的声音放得很低很低,眉眼间是无限哀伤,“真的,教教我吧,怎样才可以像你一样绝情?”
宋楚扭过头,不敢看他,胸口因急速的喘息而起伏不断。
可惜,她不看,却阻止不了罗忱。“三年了,我以为一定可以忘得了你,我用尽方法、甚至把所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