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森却带着心疼的质问也一遍遍回响在耳边,仿佛在指控她的失言,又好似在陈述他的失望。
心口如被蜇了一下,刺刺的疼。想到他临走时落寞的背影,堵在胸臆中的那口气倏地散了——冷静下来,她才反省自己那话似乎真的很伤人。
宋楚愣在原地,盯着满床凌乱的衣衫,自嘲地笑笑。从前她看电视,最烦的就是女主动不动就打包走人,跟楠竹冷战?怎么今天也学起那些主角来?尽干些吃力不讨好的傻事儿?
唇角抿起笑,她轻轻摇头,弯腰从箱子里取出衣服,再一件件挂回原来的位置,收拾妥当才钻进浴室,望着裤子上残留的粘液,忽然就想起每次他抱自己去洗澡时,总笑道,“这是我的东西,得我来处理。”
“小流氓。”她唇微动,嗫喏出一句嗔骂。
洗过澡,宋楚又动手洗衣服,待晾好回房间才发现已经10点多了,算算时间,江少卿好像出走快三个钟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