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这道裂痕,索性不再劝,只听着她喋喋不休的抱怨。
“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妈,可还不是栓不紧裤腰带,闹出人命也不知道善后,要不是温馨跑来跟妈妈说自己被迫打掉孩子,我妈怎么会冒险怀孕。”宋楚愤愤地说,“你知道吗?他还说早就知道我妈不能怀孕,去做结扎了,他真当我是白痴?扎了也能生孩子?还一个接一个?”
“难怪外婆总说我妈遇人不淑。当初她选他不选高叔叔真是瞎了眼。”宋楚越说越激动,“他还说根本就不想要我,其实,我才不稀罕做她女儿,要是可以选,我宁愿投胎做条狗,也不要当她女儿。”
江少卿与宋一鸣接触不多,可那年宋一鸣在医院与自己的长谈,他任铭记于心,他也一直坚信宋一鸣对楚楚是有疼爱的,否则也不会同意他娶楚楚,更不会说出那番话。只是,这种爱里参杂了太多情绪,复杂得别扭、畸形。
轻轻叹一口气,江少卿拾起她垂在脸颊的头发,别到耳后,“楚楚,也许他不是你想得那么十恶不赦。”
“你什么意思?”宋楚蓦地弹起,不满地俯视他。
“你不要这么激动好不好?”江少卿半撑起身子,与她对视,“老一辈的事情我们不知情,无从评论,而对你,我觉得,你们相处时间太少,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