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苏木清不甘示弱地吼回来,“我告诉你,少卿他这是被伤透了,所以才躲出去疗伤,你少打扰他。”
“打扰他?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江韵武吼道,“他老丈人死了,按情按理他都该去送葬。你有没有想过,他不出现对楚楚的打击有多大,宋家人会怎么想,亲朋好友会怎么想?我把儿子教成这样不孝不义,这张老脸又往哪里搁?”
“什么不孝不义?你少上纲上线。”苏木清蛮不讲理,“我儿子已经要跟她离婚了,凭什么要去给宋一鸣端骨灰盒。”
江韵武被她的话气得直哆嗦,手指着她,半天才憋出句话,“你太让我失望了。”
“彼此彼此。”苏木清毫不客气地回驳。
江韵武从妻子这里问不出儿子行踪,母亲那里同样碰了一鼻子灰。
“你叫他回来做什么?难不成再让她捅一刀不成?”“妈,少卿都说了不是楚楚做的。”
“他的话能信?你儿子对她多痴迷你还不清楚?他什么时候不护着她?”老太太没好气地翻白眼。
“妈,再怎么说,少卿跟楚楚现在还没离婚,还是夫妻,而且我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咱做事不能做这么绝。”
“我们做事绝?”老太太冷哼一声,“再绝也比不上宋家心肠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