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下沉上轻,易生翻复,只有假货才会正正当当不偏不倚。有时候古董鉴定就是这样,没那么神秘的花哨,就是捅破一层窗户纸的事。”
    刘局听完笑道:“看着神秘,原来也就是初中物理的水准。”我点点头,没有否认。
    “我已经跟您说了一个秘密,现在轮到您给我交一个底了吧?”
    刘局大笑:“你果然是不肯吃亏啊。”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檀木的茶盘,茶盘上搁着五个莲瓣儿白瓷小茶碗。我对瓷器不太熟,感觉似是德化窑的,不过估计是晚清或者高仿的,不算什么珍品。
    刘局拿起一个竹制茶夹子,把五个茶碗摆成一个十字形状,一碗在当中,其他四个分别位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然后他又把西边那个茶碗翻过来扣着,抬头望着我。
    我不明就里地瞪着眼睛,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套手法我知道,显然是个茶阵,我以前听人说在旧社会,像是漕帮、红帮之类的会党道门,会用这一套玩意儿作为联络暗号。可我一个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小青年,哪明白这些东西。
    我跟刘局对视了半天,无动于衷,刘局有些失望:“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这要看刘局你让我知道多少了。”我绵里藏针地顶了一句。
    我俩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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