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爹妈申诉平反准备的厚厚一叠材料,一张不少地放在那里。
    “少了什么没?”方震问。
    “书没了。”我面如土色。
    我把《素鼎录》搁在柜子里,放在我爹妈的申诉材料旁边,可现在没有了。
    方震告诉我,四悔斋的门窗都完好无损,周围监控的警察也没发现任何异状或者响动,也没有可疑的人出入。我证实了他们的猜想,因为我离开的时候,都会在门窗附近放一些只有我才知道的记号。这些记号完好无损,说明门窗没有开启过。
    方震问我保险柜的密码除了我外还有谁知道,我说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讲过。
    “不过这也不说明什么。”方震说,“我们技术科的人,三十分钟就可以打开这种锁,不留任何痕迹。毕竟是一把老式锁了。”
    他眯起眼睛,扫视四周,试图找出隐藏在房间中的线索,很有老刑侦的范儿。
    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说,既然门窗无异状,保险柜也不是被撬开的,又没有任何人注意到——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家失窃的呢?”方震笑了笑:“因为我们在保险柜上装了个小玩意儿,只要保险柜开启,它就自动向附近的公安局发送信号。”
    “……你们什么时候装的?”我有些生气,这明明没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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