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当初许家干过什么,你们全忘了?”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满桌子都安静下来。刘局给黄克武斟满了酒杯,表情如常。沈云琛皱眉道:“老黄,提六十年前的事做什么?那都是解放前的恩怨了。”
黄克武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药老三刚才不是说要叙叙旧,见见故人么?那今天咱们不妨把话说开,给这位小朋友讲讲,他们许家当年到底做过什么,要被开革出五脉。”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也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无论刘局还是药不然,他们一提到许家过往就变得吞吞吐吐,不肯吐露信息。这让我非常不耐烦,也是我至今都不是很积极地响应五脉聚首的原因——我不想糊里糊涂地搅和到这些事情里头。
反观这位黄家长,虽然上来就明显对我有敌意,但说话痛快,正中我的下怀。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中平端酒杯,三指在底,两指握杯,大声道:“我虽然姓许,对自己家的事却完全没了解。请您为我解惑。”
现代人不兴下跪,这是比较正式的求人手势,圈子里一般只有在涉及到生死大事时,才会使用。黄克武见我用这手势,左右看看,对刘局道:“你们都没跟他说过?”
“还没。”刘局回答。
“真有意思。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