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这两条证据单独来看,都可证明这石碑是假的。可若是将两者统合来观,却有一个截然相反的结论。”
“你什么意思?”封雷问。
“你仔细想想,为何这石碑没有阴阳线?为何这碑文敢在金国统治地区缅怀故宋?答案,只有一个。”我举起指头,慢慢放慢了语速,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所吸引:“这不是石碑,而是阴碑。”
懂行的人听到这两个字,一时间眼睛都瞪圆了。我给胡哥解释说:“阴碑,是放在死者墓穴里的石碑。墓穴皆为石制,碑体嵌在石中,自然就没有阴阳线。而墓穴封闭之后,上面碑文写的什么,也只有墓主知道,外人根本无从查知。”
“那这块石碑,是真的喽?”
“是真是假,你们自己判断,我也可能是在骗人哦。”我瞥了一眼那做“判官”的干部,从皮卡上跳下来走到胡哥身旁。胡哥拍拍我肩膀,大为赞叹,说光是看封雷那张扭曲的脸,就足以值回票价了。那三个被淘汰的商人,也纷纷抱以幸灾乐祸的态度。
现在压力最大的,莫过于封雷了。他那个人疑心病重,现在听完我这一番虚虚实实的话,更是心浮气躁,不知道是该撒豆还是不撒。他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身边那几个负责鉴定的人有心想提意见,全被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