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条系住,只在鬓角插了一朵白花。
等收拾妥当,左婷婷刚打算起身,就觉得眼前猛的一黑,差点儿没摔倒,幸好旁边那妇人扶住她了。左婷婷伸手扶住脑袋,晃了几下才缓过神。
那妇人一叠声的问道:“姑娘怎么了?姑娘有哪儿不舒服?老奴去叫御医!”
“张妈妈,不用去。”左婷婷赶忙叫住她,眨眨眼,眼圈就红了,这根本不用装,一想到自己以后回不去了,那眼泪根本就是现成的。
“咱们快去灵堂吧,只弟弟一个人在,我怕二叔父他们……”左婷婷低声说道,张妈妈恍然大悟,一脸恼恨:“狼心狗肺的东西!欺人太甚!夺了侯爷的爵位不算,竟然还想让我们长房绝嗣吗?”
左婷婷没说话,只低头理了理袖子上的白布条,就抬步往外面走去。走出院门,又有些迟疑。虽然她得了原身的记忆只是,就像是看了一部黑白电影,那些东西也就只仔细想的时候才能记起来。这一出门,她根本不知道往哪边走。
“姑娘慢点儿,您身子还虚着,这大太阳的,可别又中暑了,将这个带上。”那张妈妈一边絮絮叨叨,一边拿出一把精致的伞,素白的伞面上画着泼墨的山水,边上还垂着流苏。
左婷婷看了一眼就摆摆手:“张妈妈,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