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吗?”
采榛是个机灵的,赶忙笑道:“姑娘这么一说,奴婢也想起来了,正巧奴婢有点儿针法弄不明白,奴婢听说老太太屋里的珍珠姑娘做绣活是个好手,奴婢这就过去请教一下。”
说着,从针线筐里翻出个荷包,转身出门去正房旁边的小耳房里找珍珠说话了。
采兰过来,也从针线筐里翻出来个荷包,就坐在门沿上,一边看外面 ,一边随手绣两针。
温琼华刚转回头,温思华就愤愤的问道:“姐,你刚才怎么不让我说话?你没听见二婶娘的话吗?她什么意思啊?二婶娘她真是太过分了!那爵位本来就是……”
“思华,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说的吗?”温琼华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温思华面前,冷声问道。温思华被吓了一跳,见自家姐姐脸色不怎么好,就有些吞吞吐吐:“记,记得……”
“那我是怎么说的?”温琼华继续问道,温思华低着头好半天才说道:“以后再也不能说爵位原本是咱们长房的这种话。”
“你刚才是打算说什么?”温琼华步步紧逼,把温思华说的小脸煞白,想撒娇让姐姐的脸色别那么难看,又不敢撒娇,生怕姐姐更生气,憋了一会儿,脸色就通红,眼里也有泪珠出现了。
温琼华心里暗暗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