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却还是苟且的活着。
她在心里卑微的对那个已经离开的人说:
盛业琛,此生,除了你,我没有想过嫁给别人,明知你不会爱我更不会娶我,还是偏执的期待着。我知道,这样的我让你害怕。
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这样而已。
偷偷的爱你,偷偷的想你,最后偷偷的哭。
盛业琛一直知道陆则灵的好脾气。她对他的耐心和温柔是绝无仅有的,从前盛业琛失明,连指甲都是她给他剪。她像对待婴孩一样小心翼翼,剪完手直接再剪脚趾甲,从来不曾犹疑,反倒是他非常不适应,他不习惯让她看见太多不堪的一面,总是无声的抗拒。她也不会强迫他,只是安静的在一旁等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慢慢的等他适应。
不曾尴尬,也不曾有过任何怨言。
很久很久以后,盛业琛都在想,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比她对他更好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找她,连夜的飞机,到酒店后又挨个找人问她的住址。
当他找到这个破旧的筒子楼的时候,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心脏隐隐作痛。
再见面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觉每分每秒都很难熬,却怎么都舍不得离开。
她的眉眼依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