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突然了啊。
马武的夫人阿穆鲁氏红着眼道:“昨儿个晚上他心情好喝多了些,我还说他来着,没想到一早就怎么喊也喊不醒……”
是性格决定命运吧,让三伯不喝酒比要他的命更痛苦,这样也算是喜丧了,在满足与睡眠中离开,没有不舍、没有病痛。
不止云珠这么想,富察家的人也都看得开,很快就操办起丧事。
皇帝听说后,也以伯爵的等级赐恤,授马武三等阿达哈哈番,赐祭葬,谥勤恪。
镇国公(允祹)福晋的寿辰注定了只能在沉郁中度过。当然,富察氏也没想过要大办。云珠是等到丧礼完后才亲自补送了寿礼的,一过去就被留下小住。
云珠见她脸色实在不好,给姐夫请安时也觉得他心绪有些低沉,一时不好开口询问,只得每日里私下给他们安排食谱调养身体。
父子(上)
“爷,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听小泉子讲三阿哥每天吃不到几口饭,人又不说话……”富察氏满是忧虑地说,心里也有些怨怪皇上,怎么就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到了他们府上呢,这办好办坏都不是个事儿。
“我再去劝劝吧。”允祹也跟着叹了口气,能帮着一点是一点吧,四哥也难啊,国库空虚、吏治败坏,登基几年几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