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掩藏,它太危险,他不确定当他的皇父、额娘窥探到时会怎么做。
皇家的恩宠是有底限的,这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九月中旬的清晨已经透着秋凉,不过裕妃耿氏却是几十年如一日,时间一到便在庭院里舒展着拳脚,提着木剑慢慢地施展家传剑法锻炼身体。
收功完毕,裕妃将木剑递给沉默的锦鸯,锦鹭上前递了温热的帕子,锦鸳则沏了在一旁等着。
裕妃拭了脸上看不见的汗渍又擦了手,在院中缓步踱了两圈这才走到放了垫子的石椅坐下,温热的刚好入口。锦鸳忍不住问:“主子,真不管禄贵人了?”
她不明白,之前董鄂氏怀着身孕时主子还尽心尽力地提点她,怎么这会儿她一落了胎就不管了?!主子不是打算拉拢董鄂氏的么?
秋风渐起了,微凝的眸光扫过被风吹起的落叶,裕妃将茶碗放回石桌上,看了眼满脸懵懂的锦鸳,走回正殿,“怎么不去问什嬷嬷?”
锦鸳垮下肩,什嬷嬷整日嫌她脑筋不灵活,她才不要去讨训呢。
见她这样子,裕妃轻摇了下头,“你呀,真不适合这宫里。”想放她出宫,她自己又不愿意。
“奴婢是笨了些却不傻,”锦鸳又振起精神,笑道:“主子待奴婢好奴婢在这景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