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男人的妻子罢。
过了小年,云珠便自动地不再出宫,各种祭礼、筵宴,她少不了当当布景板的。忙过了正月初八,云珠便让苏宝柔开了脸,敬了茶。
敬茶的时候,愀然不乐的高露微见云珠穿着她给做的织金绵袄,眼睛亮了亮,心情变化之剧连弘历也感受到了,等她们告退之后问道:“高氏吃错什么药了?”
从他的语气就可推断出,恢复了后宅巡寝的弘历并没有恋上高露微的辛苦改变,相反,他对这个女人的戒心更深了。
尽管用灵力隔了衣服与肌肤相触,云珠还是觉得不舒服,一回了卧室便将它脱了下来,道:“可能是见我穿了她给做的绵袄了。”
一件绵袄就值得这么高兴,一个时辰下来那唇角都是弯的?弘历阴谋论了,“衣服没问题吧?”
“应该没问题,你知道的,我身边的素问灵枢略懂药理,衣服她们也查了,不然我怎么敢上身……只是,不知为何,穿着还是不舒坦,可能是料子的原因罢。”云珠随口道,心想,让高氏自以为得逞,又可为日后的布局补上一笔,多划算啊,一个时辰的功夫。
她贴身的衣服向来是细绸或细棉做的,做工极精细,稍有线头搁衣服上都会觉得不舒服……弘历想到此处,不免忆起她柔嫩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