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该怎么做,应了一声,就要喊人——
那宫女却朝云珠那儿扑了过去,“福晋救命!救救奴婢,救救奴婢!”
云珠细眉微蹙地看向弘历。
他冷着眼,唇抿成了一条线,脸色铁青。
她犹疑着,那宫女却又改了口哭喊:“福晋,您不能不管奴婢啊,奴婢也是……您知道的,您知道的!”
云珠能感受到众人疑惑、怀疑的目光,立定心神,对弘历道:“王爷,妾身能否看一下那张小纸,怎么这个宫女竟这副与我很熟的模样。我知道什么了?”
“给她拿去。”吴来上前小心地拿起那张纸条,云珠也不等他呈上,便走了过来,接过一看,上面写着堪比蚊蝇般细小的字: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吾思卿如狂,晚上可否老地方相见?爱你的阿尔哈图。
“这,难道是给我的?!”顾不得这肉麻得让她差点作呕的谴词用句,云珠一脸地震惊,环视在座诸位,男男女女的,名字里有“云”字的岂不只自己一个?
“你说呢?”弘历脸色极臭。他是不相信云珠会背着他与人有私情的,她不是这种人,但他也控制不住心中的酸气,恼恨。这事一传开来,什么名声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