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菊,清雅大方,花样及针法确实与云珠做的女红极相似。
傅恒相信自己的姐姐,弘历也相信云珠,可是两个大男人并不精研针织女红,就算这荷包与云珠做的有些许差别也是辨别不出,在场的女性就算有一两个对女红比较拿手,也没高明到能区分的地步——她们对云珠的针法绣品也不熟啊,就是有细微的分别,也有可能是故意做出来的,再说了,就是一模一样的做品,也不能保证有一丝不差的走线。
“这种素缎并不难得,这荷包也不见得就是四福晋做的。”宝兰郡主说道。别说云珠是她夫家的姑奶奶了,就算素不相识,她也得公平地说一句,单凭这个就想证明一个女子的私情那也太武断了。
“这不可能是假的!”阿尔哈图怒目而视,“她说是云、是四福晋亲手给我做的。”手指再一次指向跪在地上宫女慧儿。
“一个三等宫女。”云珠轻笑,脸色发白,谁都看出了她眼底的气怒,“就算她是在乾西二所的正院听用,也证明不了什么。”
乌喇那拉.妮莽衣银牙暗咬,若不是她身边的女官和二等宫女油盐不进,自己能找个三等的么。她脚上微微一动。
慧儿直抖,“……奴婢什么都不知道,饶命……”
“奴才发誓,奴才绝无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