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不必剪了吧。”这可是他们大婚时她给他的第一个荷包,他才不要这么被剪掉呢,虽然他也很好奇里面到底夹了首什么样的诗。
“真的不剪?”
“不剪不剪。”
云珠叹了口气放下剪子,“我这人手指不勤,做的荷包极少,可每做一个都是用了心的,想要仿它,并不容易。”
“光这藏线头的功夫等闲人做不到。”五福晋吴扎库氏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自己的女红,说实在的,云珠这样的荷包,给她三五年的时间练习她也能做出来,可是她不会做的,太费工了……一个荷包而已,有必要吗?
——她不知道云珠当年为了磨平自己从末世带过来的杀气、戾气、躁郁之气,连抄了十来年的佛经不说,学起女红刺绣,也是细工慢活尽善尽美到了一种至高境界了。
乌喇那拉.妮莽衣和高露微虽没靠过来细看,却也知道云珠亲手做的荷包别有玄机,她们精心设计的这一步也是白费了。
荷包是高露微亲手绣的,她曾仔细地观看过云珠给弘历绣的荷包……却没想到还是差了一截。
以后想在这方面做文章,有这前车之鉴在,也不容易成功了,人们第一个就会想,四福晋又被人陷害了……这哪是栽赃啊,这分明是在为富察.云珠设防,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