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家站出来,说我们家里藏着多少件多少件汝瓷,其实从来没见着过真的。药不然说这件汝官窑三足香炉,虽然没看见实物,但是赝品的可能性极大。
这就好像你说手里有传国玉玺,有这个可能性么?有!但概率实在太低了,低到不必予以置信。
“这个戴鹤轩也太寒酸了,弄个假汝瓷供在家里当个宝贝,暴发户的文化底蕴就是不行。”药不然刻薄地评论道。
“可就算这香炉是件赝品,也没法帮烟烟脱罪。她是砸了人家东西,不是买了人家假货。要不然,也用不着我专程来南京了。”我摇摇头。
药不然叹了口气,停下脚步:“哥们儿,我知道你对我心怀怨恨。不过现在咱哥俩儿是一根线上的蚂蚱,你有什么事,不该瞒着我才对。”
“我瞒着你什么了?”
“我一直就在纳闷,现在那两幅《清明上河图》对质的时间迫在眉睫,正是五脉生死存亡之际。刘一鸣把你派到南京来,肯定不会只是为了黄烟烟。你找戴鹤轩,肯定还有别的事,而且那件才是正事、大事,我说的对吧?”
这个混蛋眼光倒真是犀利,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动机。戴鹤轩手握《清明上河图》的秘密,这是我必须要拿到手的,可烟烟也是一定要救出来的。我从走出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