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海燕看向我的眼神陡然变得严厉起来:“而许愿先生,你和戴鹤轩也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为什么您会这么说呢?”我惊讶地反问道。
戴海燕说道:“你讲了一个愚蠢的故事,却惹得全国大众沸沸扬扬,把你捧上名不副实的高位。那你和戴鹤轩有什么分别?”
“我不明白。”
“你放心吧。我今天之所以把你叫来这里,就是想当面驳斥你那漏洞百出的所谓质疑,让你知道自己蠢在何处。”
戴海燕把苹果核搁在一个搪瓷盘里,用柳叶刀一指。我注意到,在她身前的那一摞书,风格和其他技术资料完全不同,放在最上头的一本是中华书局印的《明史》,底下十来本的书名也都是文史类的,书脊上贴着标签,估计都是复旦图书馆的馆藏书。
而在这摞书旁边,是几张报纸,其中最醒目的就是《首都晚报》,而且是刊登了我那篇《揭秘<清明上河图>》的那一期,其他还有几份南方和港澳报纸,都是转载这篇文章的。
戴海燕拿起《首都晚报》抖了抖道:“我要说的,就是你这篇荒唐的东西。我这个人有洁癖,不能容忍那些蠢或错误的东西。《清明上河图》恰好和我戴家还有点渊源,所以当我看到这些谬论时,只觉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