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可他儿子根本对京剧没兴趣,他爹死后,就把收藏扔在一处仓库角落里。等到有人想起这件事,想找他收购,一打开仓库,戏单全都霉透了。
    这个樊波看起来也不太懂古玩,樊沪记和大齐通宝之间有什么故事,他可未必知道。
    我暗暗祈祷这个猜想不要成真,继续往下看,看到樊波在信的结尾处留下自己的家庭地址,这是申诉信的标准格式。我拿笔把地址抄了下来,忽然转念一想,我这么贸然找过去,人家未必肯开口,便抬头对刘战斗说:“你陪我去看看吧。”
    “我去干吗?他对我可一点好感都没有。”刘战斗一脸不情愿。
    “解铃还须系铃人。正因为他屡次找你申诉不成,现在你主动去拜访,他一定会升起解决的希望,人一怀着希望,就好说话了。”
    刘战斗跳起来大怒:“许愿,你别得寸进尺!凭什么让我答应那种无理要求!”
    “只是叫你陪我去看看,别的也不用你做什么。”说完我朝着那装着栀子、橡子和红茶包的塑料袋瞟了一眼,刘战斗牙齿磨了磨,只得勉强答应。
    我越发好奇,药不然这开的是什么药方,简直跟金庸里的三尸脑神丸似的,能够把人像傀儡一样控制。
    樊波住的地方,位于闸北区一条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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