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记者喊道:“京港文化交流展马上就要召开,到时候故宫将和百瑞莲就《清明上河图》进行对质,作为始作俑者,你有什么看法?”
我停下脚步,走到那个发问的记者面前。那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脸胖胖的,波浪发卷,嘴唇涂得血红。我死死盯着她,她有点畏惧地后退了一步。我伸出手夺过她手里的麦克风,然后转到摄像头前,一字一句道:“我会去香港,我会带去真相,希望你们做好准备。”
我知道钟爱华一定听得到,百瑞莲和它背后的那些人,也一定听得到。说完这句话,我把麦克风扔给那女人,转身离开,昂扬的战意在我身边升起。
我已经想明白了。就算线索断在大眼贼这里,我也要去香港。此事因我而起,必须因我而平。我怎么把五脉推下山崖的,就要怎么把它拽回来。这是一个鉴宝人的责任。
那张特别证件真是好用,我靠它赶上了最近的一班军航,在第二天清晨抵达北京。我一下舷梯,方震的吉普已经等在了停机坪上。我顾不得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直接跳上车。
方震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告诉我:“故宫今天会开库调出《清明上河图》,和其他参展文物汇合装箱以后,刘局会亲自带队前往香港,我也会以安保主管身份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