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在香港,没有我办不了的事。”
“呵呵,不用了。”我委婉地回绝,继续朝前走去。王中治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脸色有些阴沉:“许先生,你也许没听懂我的意思。在香港,没有我办不了的事。”
“哦,那还真是让人佩服的。”我耸耸肩。
基督山伯爵不吃仇人家的任何东西,我也有必要遵循这个原则。我把略显惊愕的王中治推开,大摇大摆穿过这一大溜豪车的队列,到对面打了一辆出租车。记者们注意到这个小小的过场,扑过来又是噼里啪啦一通乱拍。
我在出租车后视镜里看到,王中治面无表情地做了个手势,然后坐回到车上。整个车队有意加速,示威般地超过出租车,扬长而去。司机探出头去啧啧称赞:“好大的排场——先生您去哪?”我靠在后排座椅上,跷起二郎腿,用笨拙的粤语说道:“玛丽医院。”
我没骗王中治,我确实有事。我得先去探望一下黄克武。
玛丽医院算得上是香港最著名的医院,别说香港人,就连我们这些看惯了香港电影电视剧的内地人,都听过它的名号。出租车一路把我载到玛丽医院正门,我没顾上多看一眼西博寮海峡和太平山的景色,直奔住院部而去。
我推开病房门,首先看到的是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