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七八岁,她娘是不是想远了些,不过好像要是遇个变态老光棍什么的,是有些恶心。
    她便眯眼笑的有些讨好:“娘,改天我找个时间亲自谢他一回。”
    “东哥儿救了你,还出钱出力的,谢是肯定要谢的,只是咱屋里哪里有什么人家能瞧得上的?”李氏琢磨了会儿,就去取耳垂上两个小小的银香丁:“不如把这个拿去吧。”
    前年甄知夏生了怪病,她奶死活不给出钱,李氏只能把发髻上最后一根银簪子当了凑药钱,现在她发髻上插着一个刻着花苞的木簪子,这对银丁香是她唯一能拿出来的值钱货。
    甄知夏忙道:“娘,你别操心这事儿,我知道怎么做,况且不是还有那银锞子么?”
    李氏的手顿了顿。
    甄知夏又道:“你瞧着吧,奶肯定不死心,与其让她拿去贴补小叔,不如拿来给东哥儿还人情,我还甘愿些。”
    哪银子若是落到马氏手里,定然是再也要不回来的,今天要不是东哥儿,大夫的诊金,马氏那里也要不出一个字儿来。
    李氏点点头,算是应下。
    “三丫头。”
    一个高大魁伟的大汉急匆匆的抢进屋来,本来就不敞亮的屋里又暗了几分,甄知夏刚接过姐姐递过来的一碗热水,瞧见他进来就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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