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心头多了两份畅快,连带着馄饨摊上昏黄的油灯也温馨无比,老妪佝偻着端过来一碗馄饨,腾腾热气氤氲,湿漉漉的香气扑鼻。
    甄知夏本已饱足,闻着香味又食指大动起来,捏住羹勺尝一口,不由叹道:“居然比岳记的还要好吃。”
    “这馄饨摊在这儿摆了有二十年了,哪里是那卖包子的岳记能比的?”
    甄知夏闻声抬头,那发话的少年端坐在前头一桌,一身湖蓝色的软绸直裰崩着胖乎乎的身子,头戴四方平定巾,又不似东哥儿往日戴得皂条软巾,只少了后垂双带,从背后露出圆润润胖乎乎的脖颈来。
    “呸,什么玩意儿,难吃死了。”右手侧有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将空碗猛地掼在木桌上,砸的哐一声响。
    甄知春吓得往后一仰,不经意碰到脚踝又疼的“嘶”一声,李氏忙压低声安慰。
    难吃还吃的干干净净?甄知夏忍不住挑高了左眉角。
    “这么难吃的玩意儿还好意思收钱,我呸。”却是直接甩了袖子欲要扬长而去。
    和他同桌的另一男子不忿道:“哪里的无赖,连碗馄饨钱都拿不出来。”
    “喝稀的管干的,要你多嘴多舌。”无赖男子捞起拳头:“好好吃你的,莫要多说话,多管闲事就送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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