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女孩子总不能是在学堂学的吧。”
    “我娘给我启蒙,然后东哥儿又教了我一些。”甄知夏见他点了点头,忽然想起来,这许小大夫是许大夫的孙儿,似乎幼年失了父母,才跟在爷爷身边习医理,也不便考仕途,所以也是一日学堂都没去过。
    但是这和问她这个问题又有什么关系。
    却见许汉林又点了点头:“能自学,想来应该不笨。”
    甄知夏有些窘,这是夸她还是夸自个儿呢。
    “三丫头还有其他事要说?”
    甄知夏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檀口微张了会才记得闭上:“没了。”
    许汉林勾唇一笑,:“那便好,我明日还要来后山一趟,明日辰时在此恭候。”
    甄知夏有些迷糊,竟似乎在他人畜无害的笑容中感到一丝莫名压力:“好。”
    可惜她终究是不能如约了。
    也就在这时,连甄香菊的亲事都没赶回家的甄惜福突然回来了,同时带回来的是一张轻飘飘却能把甄家压垮的薄薄一张毛纸。
    堂屋里,甄老头扬起抽了几十年的烟袋,头一次打在了他疼在心尖上的小儿子的背上:“你个败家的畜生,你怎么就敢一声不吭的拿着咱老甄家的地做这事儿,你眼里还有没有你爹娘兄弟,你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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