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的又是哄又是保证的,问她要了地契,她也真没想到这连卖地都不知道要找中人和牙侩的小儿子,会这么利落的把地契就押给高利贷了。
    甄惜福躲在马氏身后,抖抖索索叫了一声:“娘,老师说了,我资质还是很不错的,只要他给我提点下,这次秀才必然如同囊中之物,这六十两银子算什么,只是表示下我的诚意,要不是刘兄多次在老师面前给我作保,别说六十两,六百两也不会让老师看我一眼。”
    甄老头被这话气的仰倒,这会子也想不到士农工商了:“啥子贵秀才能值上六百两,你个畜生啊,这么糟践银子,你当那些钱是天上刮风刮下来的啊。”
    甄惜福这时候还忍不住辩驳道:“这读书的事情怎么能用钱财衡量呢,都说万物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读书这等高雅之事怎能粘上那种铜臭味。”
    怕粘上铜臭味还给老师送钱,甄老头第一次觉得,让这个小儿子啥事情都不管,一门心思读书是不是做错了,他费力的挥了挥手:“你这苗子坏了,我先不和你扯呼别的,你统共拿了二十亩良田的地契,剩下的钱呢,拿出来,尽快把咱家的地皮赎回来。”
    马氏也急忙回身道:“五儿,这话得听你爹的,你成日读书,不懂庄稼人的天地跟性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