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知错,师弟年幼无知,我做兄长的自当多方照顾,严加管教,而不是在大堂和师弟争执起来,影响福仁堂的名声。”
    孔仁秀摇头道:“不,这只是其一,孔圆我问你,你学医多少年,坐堂多少年?”
    孔圆心中诧异,却只能老实道:“六岁启蒙,学医一十起年,十八岁坐堂,已满五年。”
    孔仁秀叹口气:“学医一十七年,坐堂五年,年纪轻轻,也算是难得了。”孔圆面上一笑,却听孔仁秀又紧跟了个“但是”。
    “但是,你师弟入门才一个月,他今年方满一十四,为何他能开出的方子,你开不出?”
    孔圆心头一惊,这个意思,便是说,那便是太医也讳莫如深的十八反,让这小子给蒙对了?
    他呆愣的看着一旁垂首,波澜无痕的许汉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孔任秀不动声色的闭上眼:“既然都指错了,就都下去领罚吧。孔圆学艺不精,罚半月例银,至于汉林”孔仁秀又速速瞥他一眼:“先罚一个月吧。”
    许汉林念一声是,便毫不留恋的踏出后堂,倒是孔圆方才受了打击,停滞了些许,还一走三回头,心道,这么个罚法,看来师傅还是更眷念偏帮自个儿的吧。这才心情稍霁,快步走了出去。
    胡掌柜一直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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