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也没写出个像样的来,倒是和狗儿猫儿胡闹,把狗儿肉嫩嫩的小脸画个八字胡的时候想到一个法子,先用木条烧炭,在牌子上勾了字,再用浓墨重重压上去,总算写的有几分模样了,本来这也是个好法子。只是甄知夏记得上回见到这个小修的时候,他似乎是穿士子服,戴儒巾的,读书人多迂腐,谁知道他现在心里头又在想什么。
    好在他似乎终于研究够了字,才抬头朝着甄知夏笑道:“我记得你,之前在白爷爷摊子上,咱们一起吃过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