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从他们那里听来的,总督府那如夫人又是何病状?”
许汉林轻叹一声,将那烂熟于心的病症第三次说道:“这如夫人体有毒素,七日之内浮肿不堪,且不识汤药,拔毒的药物一进入体内半个时辰之内必然被克化,药若是下的重了,还会……”
许老大夫正听得仔细,听他猛然停下,不由催促道:“还会什么,怎的不说了。”
却见许汉林俊眉修目波光闪动:“爷爷,我忽然想到十岁的时候瞧过一本书,说的是花旗国一些奇花异草和其医理,其中有一则,正对着那如夫人的症状。”便把书里头的内容细细说了一遍。
许老大夫瞬间激动地哆嗦,想明白后又不确定道:“你可是七年前看的书,这要是有个万一。”
许汉林肃然道:“爷爷,我素来过目不忘,您不记得了。”
许老大夫紧盯着许汉林半晌才点头道:“好,你是我的孙子,我信你,你明日便赶往闽省总督府。”
许汉林面露难色:“爷爷,我没有总督府的拜帖,总督府如何能放我得进?”
“福仁堂先前不是收到过拜帖?”
许汉林苦笑下:“我便是说有十足把握,师傅也必不会信,再者说福仁堂的马车给砸了,马给杀了,就算师傅信我把拜帖给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