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文化运动，今生不知他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苏琳不太喜欢听旁人的巴结奉承，也懒得看王氏得意，借故起身出了房门，如果不是想看李玉瑾和林琳的洞房花烛，她根本不会来这个地方。
“楚小姐。”
“楚婉儿。”
苏琳追上了楚婉儿，看着她消瘦的身体，苍白的面色，古井般的眸子，良心的驱使让苏琳忍不住说道：“林琳很厉害，楚婉儿，她不是一寻常的女子。”
“我不会做平妻。”楚婉儿笑容凄苦，“哪怕我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哪怕父亲不要我了，我也不会做他的平妻，他不能再侮辱我了！”
苏琳看出楚婉儿状态不对，问道：“你要离开？”
楚婉儿眼底略微有了波动，“你做过的事情，我就不能做？梦里我很羡慕你呢，可当时有宁王府的侍卫，你伤不到他，只能痛骂他，痛骂那些自甘下贱做妾的公主郡主们，痛骂那些嘲讽过你的趋炎附势之徒，可今天不一样他只是个白丁，没有人保护他，我可以做一些你我想做的事情。”
“你是不想活了？”苏琳劝道：“你并不是生无可恋，无家可归，你同我当时不一样，松阳先生还是在意你的。”
“我怎能让父亲再丢人？”楚婉儿笑笑，“你很善良，当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