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伸又掐住了对手的脖子,瞧起来好像跟雍博文的脖子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非常要将其扭断不可。
雍博文被掐得怒火跟肺气一并往上窜,利斧乱舞,眨眼的工夫,保安的剩余三肢全都离体而去。雍博文啪叽一下子摔在地上,痛得屁股好像裂成了八瓣。他一把将掐在脖子上的那两只断手扯掉,揉着屁股,撑着斧子站起来,看那被切得如同肉棍般溜光的保安身体居然仍在蠕蠕而动,便扔了斧子,掏出怀里的古书,翻到相关章页,又费了好几分钟这才查到定尸法,当下咬破指尖,依样在保安身体上画了个血符,喃喃念了数句,那保安终于安静下来。
雍博文这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到地上,剧烈喘息着,从兜里掏出包香烟来取一根塞在嘴里,又拿出打火机点火。但他的手抖得是如此厉害,以至于好一会儿都没能把烟点着,最后只能泄气地把火机扔到地上,叼着那根没烟的香烟,怔怔地望着那保安破碎的尸体发愣。
七零八落的尸块散落一地,但却连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斧子切开的平滑创口处,肌肉泛着异样的惨白,血管断头从中探出来,竟是空的!
雍博文不禁感到一阵恶心,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他这吐了第一口,便再也抑制不住,低头大呕特呕,直到吐得只剩下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