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博文心生悲凉,在小院里徘徊了一阵,这才出了院子,沿路信步向前,穿过层层佛堂庙宇,足足走了多半个小时,这佛寺竟然还没有到头,不禁大为惊叹,觉得这青龙寺的规模跟少林寺也差不了多少了。
正走着,忽听前方隐约传来喧哗走,雍博文不禁精神一振,加快脚步,穿过门堂,走到山门,却见大批灰衣和尚手持棍棒聚在山门前,将路堵得严严实实,再向山门外一瞧,赫,只旌旗招展皓带飘扬,盔甲和兵刃的反光晃得人眼前发黑,那海一边的士兵队伍一眼望不到边际!
和尚和大兵中间的空地上,又有两小队人在对峙,一面是几个黄袍和尚,另一面是顶盔贯甲的将军簇拥着一个穿着朱色官袍的白净脸官员。
雍博文在历史上是小白,自是不知道那面白无须的官员是个品极极高的宦官,只觉得这厮看起来甚是别扭。
却见那朱服宦官手捧一卷明黄卷轴,对着黄袍和尚尖着嗓子喝道:“这众僧还俗乃是圣上钦定的国策,如今最后期限已过,你们青龙寺却拒不服从旨意,想是抗旨不遵吗?”
黄袍和尚中为首的是个白胡子老僧,一脸褶子,七老八十的样子,哆哆嗦嗦,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又或者是脑出血后遗症,但声音却响亮得出奇,“贫僧等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