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岩里麻央显得极为吃惊,道:“新居大师,您也遇到袭击了吗?”这句话问的却是日语。新居正祐点头道:“正是。麻央,你怎么会在这里,跟雍施主在一起?”做为金花会的幕后支持者,高野山平时跟岩里家没少打过交道,而新居祐政估做为高野山对外事务出头露面的负责人,自然跟岩里家的关系也就比其他真言僧众更密切些,岩里麻央也算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晚辈,此时此刻在这种环境下突然看到岩里麻央,他心中立刻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大师,我……”
岩里麻央话没说出来,眼睛就哗哗地流了下来,她毕竟只是个少女,揣了一肚子悲痛委屈,此时见到了相熟的长辈,又是岩里家的背后支持者,哪里还忍得住,抽抽噎噎地把岩里老宅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岩里麻央的话,新居祐政倒先对雍博文放下了怀疑,随即再一想,便脱口道:“不对,这肯定不是同一伙人做的。”这两边的行动明显矛盾,进攻岩里家倒更像是有人要破坏伏击高野山车队这方人的计划,而不是一个协调的行动。
什么事情不对劲,雍博文是不感兴趣的,见两人嘀哩嘟噜地说个没完,他又一句话听不懂,不免有些担心这一老一小在商量什么诡计。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