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跟身周那些身上满模糊血肉的凶恶敌人相对,躲闪着目光道:“是,是法师协会的樱木会长派我们来刺杀中国来的代表团长……”
啪地一个响亮耳光抽在井上真衣脸上,登时将她半边脸打得又红又肿,鲜血顺着嘴角鼻孔就往下淌。
“八嘎!”站在井上真衣身旁的法师大骂着,反手又是一计耳光,把井上真衣另半边脸也抽得肿了起来。
“是樱木会长派我们来的……”
“啪!啪!”
“是樱木……”
“啪……”
看起来已经吓破了胆子的女孩儿竟然倔强无比,脸都被打得变得形,依然不肯改口。
樱木夏森叹了口气,扭头对鱼承世道:“接下来要用一些酷刑了,可能不太适合有女士在旁。”他说着看了看站在鱼承世身旁的梁婷婷,这是整个屋里唯一的女性,虽然日本法师协会也有不少女性高级法师在宴会场上,但从一开始就没有进来,显然是预料到会有什么场面,预先避开。
梁婷婷本来就有些不忍,见樱木夏森如此说,微一点头,起身就往外走,还没等走出房间,就听身后传来布料撕裂的声响,还有井上真衣惊慌的叫声,她忍不住回头瞧了眼,却见井上真衣已经被扒得精光,四肢大张平放在地上,一个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