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中传来一个略有些嘶哑的声音,“知道了,我们也过去吧。”
长衫老人有些迟疑地问:“二老爷或许不高兴我们这么做!”
“父亲要是责怪的话,有我担着!”嘶哑的声音显得有些不高兴,“这都什么年代了,父亲还搞那老一套。他老人家万金之体,万一有什么闪失,可怎么好?我们这些人得多替他老人家考虑才是!不能他说什么都一味听着!”
“那鲜尾这里……”
“平了吧,不要让人知道我们来过。”
“是!”
车队与青衫众向着海边开始前进,经过的地方,一个个火头燃起,很快整个小渔村陷入一片火海。
队伍停在了海岸边上,并没有入海。
因为一艘汽艇已经破浪而回,船头站着的正是他们要接应的人。
那个中年男子穿了身普通的中式对襟衫,眉眼普通得仿佛路人,身上却自有一股上位者自有的威严。
汽艇停在距岸边十几米远的地方,因为水浅无法前进,中年男子抬步迈下,踏着波浪走回岸边,甚至连鞋底都没有沾湿。
岸边的青衣众齐齐低头施礼。
中间车子打开,一个穿着套笔挺西服的男子自车内走出。他不过二十上下的年纪,脸色略显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