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就什么都肯说了。
两次之后,琳达也就清楚了,每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意味着新一轮审讯又要开始了。
每次审讯,那个冷酷得像刀子般的男子总会提出一些新的问题。
第一次卢向北问的是关于罗德?普曼的相关情况,从他何时何地因何加入人蛇帮开始问起,详细地询问了普曼振兴人蛇帮的整个经过,尤其是他与那些术法界人士联系的具体情况内容。
本来琳达还想在某些不易察觉的地方说点假话,误导一下对方,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卢向北手头掌握的关于罗德?普曼的信息之详细远超过她的想像,甚至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人家都知道,连着几次说谎被揭穿,并且受到了与巴里克共处一室近两钟的惩罚后,她就老实了,知无不答。
第二次卢向北问的是罗德?普曼掌握人蛇帮后所有的业务活动,他手头上拿着一张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清单,清楚地记载了三年来人蛇帮事无俱细的所有业务,尤其是那些越洋跨洲的大规模拐带人口活动。卢向北详细的询问了每笔业务中订货方对需要的人口有什么特别要求。因为涉及的事情太多太杂,时间也久了睦,有些时候,琳达都记不太清楚了。一到这时候就会有个男人拿着一大把银针出现,给她在脑袋脖子后背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