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父亲回到住处闷闷不乐,显得有些难过,原来也是心痛。
艾莉芸忍不住摸了摸雍博文的脸颊,道:“小文,这些日子你都怎么过的,快告诉我。”
“哈,小芸姐,这半年我过得可丰富多彩了。”雍博文一想到周围听众无数,便有心显摆一下自己最近传奇般的经历,当下从那日机场斗喇嘛之战结束后讲起,如何大战真言宗,如何闯入地狱,如何战得魔王织田信长,如何卷入日本法师协会与真言宗的全面战争,如何在海上逃过大联盟丁昭奇的追杀,又如何在齐塞岛上大杀四方,如何斗妖王,如何发展公司业务,洋洋洒洒,滔滔不绝,足足讲了四个多小时,才算把这大半年的历险讲了个遍,当然有些部分,比如那个尴尬的鉴定仪式,比如在岩里老宅那荒唐一夜,自是要掠过不提。写书讲究春秋笔法,讲故事也要有详有略,不能事无俱细面面具到,雍大天师讲起故事来深得其中三味,没有必要可能惹来灭顶之灾的部分自然而然地春秋一下了。
艾萪芸听得惊心魂魄,不时还会在紧要关窍问上一两句,有些地方,比如逃出东京之战、逃出高野山之战,雍大天师不仅要再详细地解说,还要添油加醋,把经过再描述得惊险三分,但像有些地方,比如真言宗是如何鉴定出他不是青龙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