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认识爷爷的人都对他有种莫明其妙的敬畏,以至于他老人家无论说过什么话都会被人当成金科御律,不晓得放个屁是不是也会有人趴那研究一下有没有什么深意。
只是这置疑自家爷爷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雍博文只好呐呐道:“大概以后我能成万人敌吧,现在还差得远呢。”
“不是,不是,当初他说过的,你不明白!”祝明贤似乎有些苦恼,摇了摇头,转身遥望夜色笼罩的幽暗群山,似乎有什么事情拿不定主意。
雍博文趁这空档四下打量,却发现刚刚虽然斗得惊天地动,但这破坏的范围却都被限制在二百米之内,这个范围之外的草树完整、山石依旧,没有任何打动的痕迹,也怪不得那么大动静都没有惊动艾莉芸,想是这地方早被祝明贤以法术屏蔽,别说声音了,连术法威力都出不去,不禁又对祝明贤的手段多了几分敬畏。这样一个有大手段的老前辈,居然会对爷爷随便一句夸耀孙子的话如此在意,真让雍博文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走吧,早些休息,明天还有事情要忙呢。”
祝明贤站了片刻,突然转身下山。
雍博文回到房间,一肚子莫明其妙,原本要进行的偷香计划没有成功不说,大晚上的被叫出去打了一架,或者说被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