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极为宽松。这船体是玻璃制成,虽然在外面看并不透明,但在里面却是完全透明的,以至于猛一瞧去,这许多人竟好像虚立于空中一般,视野开阔,光线充足,当真是别有一翻滋味。
船舱里的大约有二三百人,男女老少,都穿着礼服,一个个衣装华丽,贵气逼人,三五成群聚在一处,或是闲谈说笑,或是站在边上观赏外部风景,其间穿着制服的男女侍应托着酒水点心往回穿梭,尽心尽力地服侍着这一众贵人。船舱左侧还有一个小小的舞台,舞台上一支乐队正在演秦着轻快的爵士乐,一个年轻女孩儿站在舞台中央,伴着乐曲演唱着一首好似低吟的歌曲,瞧这场面,倒好像是上流主会在举行舞会,气氛轻松写意。
两人躲在楼梯下看了半晌,也没瞧出这群人是什么来头,正疑惑间,那舞台上的女孩儿已经一曲唱罢,向着众人躬身行礼,虽然大多数人都根本没有听她在唱什么,但仍然应景似的鼓起掌来,密集的掌声在这个半封闭空间中回荡着,倒也显得相当热烈。那女孩转身走下台,一个中年男子跟着走了上来。这男子四十多岁年纪,脑袋光秃秃没有半根头发,倒是留了一丛乌黑卷曲的大胡子,将半张脸都给遮了起来。他站在舞台中央,向着众人点头示意,道:“各位,我们现在已经来到了悉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