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这一辈,哪还会对那个从示见过的家乡有半分感情,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生存苦苦挣扎罢了,若是有退路的话,我保证第一个带着所有门人逃得远远的,什么仙界人间,又与我们这些不属于仙界,又从未踏足人间的游魂野鬼,有什么关系?”
雍博文略一咂么,就琢磨出洛楚易这话里不对味的地方来了,虽然早就有些预料,但真正从洛楚易这里听出了话头,还是不由得一惊,正待追问,却听铁门咣当一声打开,先前押着洛楚易过来的四名弟子推门而入,分站两侧,跟着又走进一个,却是方才被潘汉易指使着去敲钟聚众的赵师弟,大踏步而来,虽是满脸漠然,但举止间仍隐隐透出些许得意的味道,进得门来,往那里一站,喝道:“洛楚易,跟我来,且向我派一众弟子解释一下你的所作所为吧!”既不叫师兄,也不称掌门,完完全全是拿洛楚易当阶下囚来对待!
洛楚易摇头叹息:“你们倒底还是把那段影像向全体门人公示了吗?”神色间甚是落漠悲哀,但看样子却不像为自己阴谋谎言败露而悲伤,而是有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
雍博文琢磨着洛楚易最后说的话,便感到那无力之间所透露出来的绝望了。
那赵师弟转头又对雍博文道:“这位雍道友,你也请吧。我先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