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遗产,只好退而求其次,把主意打到了雍博文的公司头上——向协会提请派员监管地狱殖民公司,并且自告奋勇,愿意执行这项艰巨的工作,并开始东游西荡,窜联游说,打算集中全体中小股东进行逼宫。
当李木子找到逄增祥的时候,逄增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又念着大家这么多年伙计一场,隐晦地提点了李木子一下,雍博文只是没有消失,不见得是死了,没准在地狱深处搞什么重要的事情,你现在搞这些,万一雍博文一露面,你可就背动了,当初哭着喊着拿到的股份保不住是一定的,甚至会员身份,自家公司,那都很是危险的,雍博文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角色,原本他要顾忌鱼承世的面子,可现在鱼承世死了,春城这一亩三分地上,可没有人再有那份面子了。
只可惜李木子却被眼前的巨大利益冲昏了头脑,压根没把逄增祥的话放在心上,听到逄增祥的提醒,还嗤之以鼻,认为逄增祥太过小心,雍博文算什么,不就是鱼承世捧的傀儡嘛,没了鱼承世他屁都不是。
很显然的是,李木子对雍博文的认识还处在相当原始的阶段,不像逄增祥般已经自认为看穿了雍博文那善良无害伪装下的凶险本质。
而同时,顾西江和祈萌萌在李木子的行动中,没有像逄增祥般旗帜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