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不是?”
雍博文没兴趣答理这么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家伙,更没兴趣跟他打嘴仗,回头示意已经做好准备的工人以水泥封坟丘。
潘汉易这个临时客串的保安头子便当仁不让地站出来,拦住了那个年轻人,冷冷喝问:“阁下何人,不知搅人白事,是大不敬之举吗?”
那年轻人已经看出雍博文是话事的了,本来过去跟雍博文分说,哪曾想却被潘汉易给劫住了,听潘汉易语气不客气,登时便恼了,想喝一句“滚一边去,你没资格跟我说话!”可搭眼一瞅,被潘汉易那满身煞气给骇了一跳,气势登时弱了几分,话到嘴边便懦懦了,“我是新任吉省法师协会主席葛正风的秘书,这是葛主席的命令,你们不能再封坟了,要不然一会儿还得打开!”
新任吉省法师协会主席?
自打鱼承世当了权,吉省多少年都没有省级主席了。
总会既不想让鱼承世名正言顺地当上一省主席,又找不到能压服得住鱼承世的角色,便只能装聋作哑,任由吉省法师协会主席位置年复一年的空着,任由吉省一地的事务都是由春城法师协会管理。
现如今鱼承世一去世,总会便再按捺不住了,此时不趁着这大好时机派出新任主席,难道还要等着春城术法界重新抱成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