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目光,他便摇头苦笑道:“晁大人素日里也算是老实本分,这京城里大官儿多,他向来谨慎的,谁知下江南办了一趟差,让那秦淮河的十里香风一吹,便飘飘然忘了自己身在何方,竟让一名歌妓缠上,及至不得不带回家中,如今后院起火,他那妻妾闹得满城风雨,简直都成笑柄了。”
秦氏在一旁奇道:“这是怎么说的?一名歌妓也敢要挟当朝大员?晁大人再老实,也不至于就被个欢场女子给降服了吧?”
说完却听洛涛笑道:“所以我说人出门在外要谦虚些,晁大人起先也和你一样想,谁知到后来,这歌妓竟拿出了什么信物,原来她老娘是赵王的乳母,之前赵王奉诏北上京城,因为乳母体弱,就留在南方,却不料赵王府之前被一伙马贼攻破了,乳母不知所踪,事后那些马贼虽然也被抓住严惩,可之前失散死了的下人终究找不回来,却不料晁大人就碰上了这么一位人物。”
洛槿初知道这其中恐怕不仅仅这么简单,定然又是隐藏着许多宫廷朝堂倾轧,因此也不刨根问底,只是静静听着。跟着众人唏嘘了一会儿,洛涛又趁机教育了洛唯几句,方命他们散了。
这里芳姨娘余怒未消,一回了自己房间,便恨恨拍桌子道:“奶奶也就罢了,她是正室,压着我一头,如今连个妾